带着皇后闹得圣人头痛欲裂,丹药都不好使了,又对承恩侯他们上的眼药上了心,先找了个由头狠狠发作了一下太子,然后命刑部和大理寺彻查此案。

这一查,便牵出好几个阵营都似有伸手,到底是谁动的手,谁想要中宫之位,越发搅得这池水浑浊不堪。

这是其中一件被热议的事,另一件,自然是太后病重昏迷,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,气得圣人大发雷霆,要不是有国师劝着,怕是要砍了太医院的太医。

如此拖了两日后,周太后还是驾鹤归西了。

周国舅家宛如天塌,就连贤贵妃也有些懵,靠山说倒就倒,如今皇后又好像支棱起来了,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和凤位永远无缘啦?

太后殁逝,全城缟素,举国同悲。

秦流西却是悄然登了蔺相家的门。

书房内,鎏金香炉的极品沉香发出沉郁的香味。

坐在主位的蔺相却是一脸菜色。

秦流西惊愕地问:“看您这满脸菜色,相府难道穷得揭不开锅了?”

蔺相嘴角微抽,眸光一闪,叹道:“上年纪了,又适逢太后殁逝,要到灵前跪着哭丧,虽然快开春了,但这天气极寒,这把老骨头如何遭得住?”

秦流西咯噔一下,道:“您这是在跟我卖惨吗?我又不能代您去哭。”

蔺相一笑:“那不至于。你说要是有点好的参茶喝着,倒也轻松些,毕竟是要造反……不是,要干为苍生请命的大事,身体倍儿棒才是关键,观主说呢?”

呵呵,你就是靠卖惨薅我参茶呗!

秦流西也露出假笑:“您说得对,相府收藏了不少好参吧?我给你个方子,自己配一下?”

蔺相干瞪眼,指使人造反,一点好处都不给吗?

秦流西摸了摸鼻子,道:“回头我让人给您送来,最后一点,喝了就没了,悠着点儿。”

关键是她也未必有时间去做茶了。

蔺相的菜脸顿时红润了,不再含糊,把自己查到的消息递了过去,道:“你所料没错,信阳王身边确实有个神秘的供奉,很得他看重。据说,这位叫玄冥真人的供奉已经在信阳王身边被供了二十多年了。”

秦流西的手一顿,接过那几张纸,先看了基本的信息,翻过去,看到一张画像,瞳孔

章节目录